“夫人睡得可好?”
江狱扭头看了眼云梦仙子,不得不说这女人确实有着骄傲自信的本钱。
即便江狱给她随便裹了件长袍,依旧风华绝代,仪态万方。
她来到江狱身旁坐下,风姿亦是绰约轻柔,令人神醉,尤其是里面一抹白皙隐隐印入眼帘,令人难以挪开眼睛。
“若是有公子陪着,想必会更好!”
她春笋般的纤纤玉手,提起面前的酒壶,给江狱倒了一杯酒,熟练的端起喂到江狱嘴边。
江狱张嘴一饮而尽,一只手伸了过去,微微一笑:
“那可未必,若是有我陪着,夫人恐怕就睡不着了!”
云梦仙子仅仅披了件长袍,内里什么也没有,倒是很方便。
“公子就知道欺负贱妾,也不怕这位妹妹吃醋?”
云梦仙子身体一颤,美眸落在白飞飞身上,没有理会江狱的禄山之爪。
“她叫白飞飞,说起来跟你也算是有点关系。”
江狱动了动手,望着白飞飞和云梦仙子,笑道:
“不如你猜猜她是谁?”
“跟贱妾有点关系?”
云梦仙子白皙娇魇上已经染上一层红霞,眉梢间也浮现一抹春色,贝齿轻咬了一下红唇,仔细打量着白飞飞。
但她实在想不出白飞飞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从未见过白飞飞。
不过倒是听说江狱之前在中原孟尝欧阳喜家中带走了一个贾剥皮带来的美人,想必就是这个。
“贱妾猜不到,公子还是饶了人家吧。”
云梦仙子求饶一笑,已媚入骨里。
她纤纤玉手,轻拢着鬓发,那纤手……那柔发……那绝代的风姿,一颦一笑,都有种说不出的迷人魅力。
“她跟你一样,也是柴玉关的仇人,因为她娘的遭遇跟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