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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的各大道家名山也人满为患,密密麻麻的人群争先恐后地赶去烧香许愿。
倒是佛门寺院冷清了很多。
最让罗枫在意的是,真的有专家解读出了镇海钟的名字。
嗯,虚影上不断流动的三个篆体字正是:镇海钟。
钟身上的卦象和飞鸟鱼虫,专家们也拿不出统一的意见,正在面红耳赤地隔着网线掐架。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他也搞不清出谁说的对。
反正他不在乎,先把这次弄到的四十条大黄鱼卖了再说。
“七叔,您老人家可是说过的,要敲断老九的狗腿。”
“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七叔。”
“老九回来了,七叔,接下来就看您老人家的威风了。”
“……”
码头上,七大爷被侄子侄孙熙熙攘攘地围着,不断拱火。
“我先敲断你们的狗腿!”
七大爷大怒,抡起拐棍一阵乱敲,撵走了族内的好事者。
然后,喜滋滋地捋着花白的短须看月宫号靠岸:“罗柏,去给老九把船泊稳。”
“……七爷,您老人家的心眼是偏大发了!”罗柏欲哭无泪地接住罗枫抛上岸的缆绳抱怨:“老九没回来的时候你要敲断狗腿,回来了,您倒先敲断别人的狗腿。”
“老六,你有本事给老罗家挣两块匾回来,七爷我肯定敲断老九的狗腿。”
七爷毫不在意孙子的抱怨。
反而颇为得意地继续向前来围观的游客和村民炫耀自家孙子辈的荣耀。
“七大爷,您老先别急着抱孙子,我先把鱼过称。”
王多鱼生怕情况有变,急忙拦在七爷身前。
准备再次打包罗枫带来的大黄鱼。
在靠岸之前,他就接到罗柏的通知,准备好钱来收鱼。
上次那批鱼一倒手他就赚了将近三百万。
这次数量更多,赚头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