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帝国的主人,说话永远这么居高临下。”罗伊问,“说真的,除了我之外,你在队里还有朋友吗?”
于飞刚要说。
罗伊补充一句:“除了夸梅和杰梅因,还有吗?”
“克里斯。”于飞说,“我是他选择西雅图的原因。”
“还有dj和佐,我帮他们签了一些中国的代言。”于飞平静地述说着那些由利益而不是友谊捆绑的关系,“他们对我感激涕零。我们可能不是你口中的那种朋友,但他们比朋友可靠。”
算上罗伊,于飞在超音速队里起码有六个信得过的人。
这样的人际关系完全不是问题。
但在罗伊眼里,于飞的身份是不一样的。
“那些既不是你朋友,也不感激你的人,你打算怎么办?”罗伊提出了一个真正的问题。
诚然,那些和于飞走得近的人可以接受自己成为帝国的附庸,即使荣光都在于飞身上,他们也不会表示不满。但有另一些人,他们既认可帝国的概念,也觉得自己是帝国的一分子。
比方说,像凯文·杜兰特这样的人。
他不可能对于飞产生感激的想法,他不会认为职业生涯初期坐上超音速这样的冠军顺风车是一种罕见的幸运,他们认为自己是冠军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是看待问题的异化带来的观念上的相向而行。
那些致力于把于飞捧到众神之上的人之所以坚持这个观念,是因为于飞给他所处的球队带去了成功。
抛开打完新秀赛季就把于飞交易的奇才队,于飞在密尔沃基和西雅图的成就让人相信他去哪里,哪里就可以夺冠。
至于队友,媒体不会说他们不重要,但他们都是可以替代的。
这基本是衡量一個万神殿级别的巨星的标准。
虽然帮手们提供了很多帮助,但如果没有于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