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送出错位给于飞单吃，马刺也坚决执行无限换防的策略。

在这期间，最让于飞印象深刻的不是马刺的坚韧，而是邓肯，这名已经打了近900场比赛，年逾三十，腿脚不再如年轻时那么轻便，但对雄鹿的防守却比2003年的总决赛更加强悍和窒息。

难道邓肯身上发生了卡尔·马龙式的异变吗？

一个老去的明星在30岁之后反而拥有了更好的防守能力？

不，马龙注定是少数例子，邓肯展现出比几年前更强大的防守不在于他自身，真要说他的个人防守，其实已经明显不如2003年总决赛的时候了。当时的邓肯一个人就笼罩罚球线以内的区域，而现在，邓肯的防守强大之处在于，他是一个出色的团队沟通者。

这一点，于飞之前已经注意到了，但今晚，邓肯简直是在面对面向他演示怎样做才是一个可以带领处于弱势的团队前进的领袖。

那是一种友好而有竞争力的交谈，就像五个朋友玩游戏开黑，互相通报自己和对手的信息，试图找出赢下游戏的方法。邓肯是这一切的中心，他是那个照顾其他人的大哥。在比赛暂停时，于飞总能看到他搂住队友，然后给予建议，或者招手让大家过来进行即兴鼓舞。他是马刺的防守支柱、场上最聪明的球员、传递情绪的领袖、关键时刻的得分手和富有竞争力的明星。

于飞自认见过很多球星，但邓肯是最罕见的超级巨星，单凭统计数据无法衡量。50年后，数据统计型球迷会指着邓肯的数据，并得出凯文·加内特比他更出色的结论。甚至，当小球时代的球员们数据大爆炸的时候，邓肯那看起来略有些惨淡的生涯场均数据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后世的人在脑海中勾勒出史上最佳大前锋的形象。

邓肯让于飞不禁反思自己领导球队的方式。

他认为自己在场上做得足够多，但他确实不是一个优秀的沟通者。

或者说，x进攻将复杂战术简单化，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