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攻明军的两翼,攻破明国宣大、山东营地,只是这一两日之间的事。”
镶白旗旗主多铎见状,当即站出来附合哥哥的话,对众人大声说道:“不错,明军锐气己失,我军理应乘胜而上,调集精锐猛攻明军两翼,只要两翼一破,不管是卢象升,还是那个刘衍,他们数面受敌,即便部下再骁勇能战,也一样回天无力。”
“击败明军的良机已经到了!”多铎最后总结道。
一个头待皮盔,内穿柳叶明甲,身材矮壮的中年蒙古将领瞥了多铎一眼,说道:“豫亲王是不知道那明将刘衍的厉害,今日下午,我军己经攻入他的防线,结果被杀得溃败。看他守护正面防线还有余力,如果他派出援兵支持两翼,那又该怎么办?”
此人面目焦黄,大饼脸,小眼睛,典型蒙古人相貌,却是外藩蒙古喀喇沁部的固山额真古鲁思辖布,他不敢对多尔衮怎么样,但是听多铎也这样说,却忍不住出言讽刺反驳。听他这样说,各外藩蒙古与八旗蒙古众旗主都是在一旁看好戏。
多铎一瞪眼,正要说什么,多尔衮己是接话说道:“多棱贝子不必担忧,明日作战,我大清兵马继续以重兵猛攻正面,定让那刘衍分不开兵来。”
随后,多尔衮双目扫向多铎,大声说道:“明日作战,豫亲王随本大将军一起,率部攻击刘衍所部防线!”
多铎闻言顿时一呆,不过此时众人都看了过来,多铎即便心中诧异,也只得起身领命。
不过多铎坐下之后,心中却在暗暗叫苦。
多尔衮这两日让他留守大营,早招来怨言无数。看来今后几日的恶战,自己想避战保存实力,也是不行的了。
多铎所部在定州损失惨重之后,只得将旗中一部分未披甲旗丁抬为披甲战兵。又将一部分杂役抬为未披甲旗丁,勉强持旗中阿礼哈超哈营的士兵名额补足,不过这其中的战斗力,自然远远不能与以前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