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号令再次传来,行进中的军阵停了下来。不过随着刘衍的一声喝令:“战阵!”
“杀!”
三十多大盘堡墩军大喝一声,只见他们快速变阵,队列向两边扩展而去,气氛更加森严起来。
这一变阵,大盘堡的两排阵列中,前排的四个刀盾兵立时上前一步,他们目光冷森地看向了前方只离他们二十步远的军户们。
在他们伍中,二十四名长枪手也是以一字排开,持长枪紧随他们身后。余者伍中的八个鸟铳手,则是分散立在长枪手的两侧,抬鸟铳对准了前方的各处军户们。
两排战列展开了两波攻击姿势,最前列的四个刀盾兵已是个个抽出标枪,用右手执着,并将自己腰刀横在牌里的挽手之上,以腕抵住腰刀,只待上前肉搏时,便掷标枪以刺之,不论中与不中,又会立时取腰刀在右手,随牌砍杀。
几个刀盾兵手上拿着标枪,看着前方的各处军户各找到了目标,他们心中在计算,这标枪掷出后,会掷中对方的哪里。标枪掷出后,自己要如何的上前砍杀。
他们这第一排的几个刀盾兵都是大盘堡的老兵,是原本的墩军,平日练习标枪,几乎人人都可以投中二十步外挂立的铜钱。现在对方只距离自己二十步远,这么近的距离,那么大个的目标,众人最少可以掷中对手的胸膛。
此时战阵已是展开,众人随时可以上前攻击搏斗。
大盘堡墩军们严阵以待,他们虽做好了攻击动作,仍是人人静立不动,平日严格的训练让他们一切依从上官命令。不过众人都是肌肉紧绷,血液上涌,咬牙切齿的,只是竖耳听着后方刘衍的作战命令。
看着眼前大盘堡墩军的样子,特别是前面几个刀盾兵个个拿着盾牌,身披铁甲,那铁甲是实实在在的精良,厚实坚固,怕是刀枪都刺不入。他们那满怀杀意的样子,让各处的军户看得更是畏惧,他们围在刘大煜几人身旁,只是一片声的焦急道:“几位大人,怎么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