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回来的?兴田叔知道吗?”
常理来说,唐浩见到我不应该是这个表情。
不过关于我在缅北的事迹早就在村里传开了,甚至流传我的手上有几百条人命。
有了这样的信息主导后,唐浩看到我的第一反应显得惊慌好像也情有可原了。
我摇摇头,“还没告诉他们呢!”
这时,广场上闲聊的几个大爷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便朝我和唐浩走了过来。
认出我后,他们的表情也是相当夸张。
怎么说呢,这几年里我一直是村里的重要谈资之一,现在见到真人了,夸张一点也不奇怪。
我不紧不慢的散着烟,并挨个叫出敬称。
还没有附和几句,广场上的人越聚越多,看到情况不太妙,我连忙钻进车里朝家里驶去。
通过反光镜,我看到很多人在后面指指点点。
乡亲们的嘴巴我是见识过的,夸你能把你夸到天上去,踩你也能将你贬得一无是处。
至于我,相信他们不敢光明正大的说些贬低我的话,毕竟我活着回来了,还貌似过的不错。
捧高踩低一直都是底层人的正常思维。
凭着记忆,我将车缓缓停到了一幢四间三层的洋房前。
这栋洋房是去年才盖的,其中宁夏资助了很大一部分钱。
指望我那个没什么能力的养父和不学无术的弟弟,一辈子恐怕也盖不上这样的房子。
房子虽然看上去很气派,但里面的装修却很一般,家居很多都是老旧的,卫生也很差,地砖上都是灰尘和泥渍。
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当然,这也是大多数农村洋房的现状。
所有的钱都花在‘盖’上面了,导致根本没有相应的装修内涵。
客厅里有两个孩子,都是玩手机。
大点的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