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确切信息,说我是缅北的大佬,手底下有几万民兵,因为做了太多天怒人怨的事情,被国内抓回来的。
反正就是众说纷纭。
不同于其他狱房的热闹,我们这个狱房很安静。
聂磊还有唐小军似是有很多话想要问我,但考虑到我不言苟笑的性格,都憋在了心底。
第二天,我按时醒来。
当我下铺的时候,聂磊和两个小弟主动在下面扶着我,嘴里说着,“小心点唐宇,别碰着了。那什么,我还是比较喜欢睡在上铺,要不然咱们还换回来吧?”
洗漱的时候,聂磊主动帮我接好水以及挤好牙膏。
我自然是不需要这些服侍的,但告诉他们不要把我想复杂了,平常怎么样就怎么来。
吃饭的时候,投向我的目光明显多了很多,甚至连狱警都盯着我看。
而我则保持一颗平常心,平时怎么样还怎么样。
吃完饭,我照旧去作坊上班,期间上厕所的时候,丁朋忽然走到我跟前,然后不由分说的跪了下来。
我瞄了一眼,发现他的脸好像也成猪头了。
丁朋求我放他一马,不要再让聂磊等人揍他了。
看着痛哭流涕的丁朋,我决定让这段过节就此打住,然后亲手将他扶了起来。
这个举动不仅仅是扶起了一个仇人,更像是扶起了曾经的自己。
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别人不了,那我就主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