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肆宣扬。
受审的细节更是没有丝毫披露,而且和漯河三监交接的时候,也没有人特意说明我的特殊。
而秦狱长又日理万机,没有在意到我实属正常。
在缅北,我孟波第一行政主席的名号确实唬人,但在国内,在一些手握实权的大佬眼中,我还真算不上什么。
孟波总人口才几万人,可国内随便拉出一个乡镇出来都能吊打孟波,至于给我特殊对待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
面对秦狱长的歉意,我仅是喝了一口茶。
并不是我狂妄自大,实在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缅北的时候,虚伪的话我说的太多了,现在一句都不想再说。
秦江可能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当下便帮我圆了一下,“秦海,唐宇就这个性格,那什么,你忙你的吧,我再和他聊聊,吃了饭我就要回云南了。”
等秦狱长离开后,我问了秦江一句,“缅北那边怎么样了?园区问题全部解决了吗?”
秦江叹了一口气,“谈何容易啊!有一部分人逃了出去,依仗国外的庇护依旧在逍遥法外。”
“不过缅北的问题倒是解决的差不多了,缅甸政府和缅北这边又签署了几条协议,未来应该能稳定一段时间了。”
我点点头,没有再问。
林玉歪头看着我,不解的问我,“你就不想知道孟波怎么样了?你不想知道你那些战友怎么样了?”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呢?
我现在算是脱离是非身,自然不会再过问江湖事。
既然躲,就躲的干脆一点。
吃完饭,秦江和林玉向我告别。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既然你想清静,那就清静一段时间吧,减刑的事我会和秦海说的,还是尽量早点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