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时候,我卑微的像一粒尘埃,现在,却偷了他的家。
关键他还不能奈我如何。
“一直神往却未能谋面,主席,别来无恙。”
我笑着说了一句,并主动伸出了手。
鲍有祥没有和我握手,不过却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感慨说,“家国输给你,我一点都不觉得他冤枉。尘归尘土归土,希望我们以后守望相助,共同将佤邦建设的更加美好。”
怎么说呢?
鲍有祥的格局好像也不小,我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鲍家国已经死了。
在那次丛林大战中,鲍家国被同盟军的重机枪打中了,好像是伤到了肺,经过抢救勉强保住了命,不过在前几天猛然听闻已经去世了。
而鲍有祥非但没有向我寻仇,还要求家族不得暗中向我报复。
他对族人说的原话是,江湖事江湖了,既然唐宇成功上岸,此事就不要再追究了,要是追究下去,别说孟波,恐怕佤邦也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