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要帮我穿衣,不过我现在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就没让她帮忙。
接着,她又跑到厨房为我做早饭。
煎了两个爱心鸡蛋,又盛了一碗粥。
见我在卫生间洗漱,就拿着毛巾随时候着,甚至还主动帮我擦脸。
我敢说,就算我亲妈,对我也不会这么好。
当然,任何一件的关心背后,都标注着对应的价格。
在欢欢看来,要是能让她离开园区,这点侍奉,压根也算不了什么。
凤姐不在,应该上班去了。
在没有‘造反’之前,我们依旧是假面佛手下勤勤恳恳的猪仔。
吃早饭的时候,欢欢轻声问我,“宇哥,万事你可一定要小心,实在不行就退而求其次,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
我也不知道她的这番话是出自真心,还是有其他的目的,我便淡淡回道:“放心吧,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我答应救你出去,就会尽全力让你回国,也不枉你侍奉我这么多天。”
听我这么说,欢欢噗通又跪下了,嘴上依旧说着那些感激涕零的话。
我没有劝她,顾自喝着粥,任由她跪着给我磕头。
在国内,向他人磕头可以看做是一件屈辱至极的事情。
但在这里,差不多成为了弱者示好的基本礼仪。
感觉要受到迫害了,跪下磕头求饶。
被赦免某种刑罚了,跪下磕头感恩。
我对欢欢那可是救命之恩,磕头还真是她最廉价的感谢方式了。
吃完饭,我没有急于走,只是往床上一躺,欢欢就走过来了。
用她另一种独有的方式来报答我。
和她的性格一样,她的身子也跟水差不多柔软,加上她酥软的低吟,别看交流那么多次了,对于欢欢,我真的没有太多抵抗力。
仅坚持了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