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距离园区不远就有一家医院,在叶秘书这个强大的‘通行证’跟前,我很顺利的进行了全身检查。
然后,第一时间对我的跟腱进行了手术。
据医生所说,还好我的跟腱没有彻底断去,要不然,耽搁了这么久,就算成功接上,也会对行走造成很大的损伤。
听到这话,我什么感受呢?
这一切,明明是假面佛带给我的苦难,我他妈反倒对他生出了一丝感谢之情!
经过大半夜的手术,我的跟腱算是接上了。
出了手术门,医生就对宁夏说,你这个亲属真牛逼啊!不让打麻药也就算了,全程愣了没叫一声!
其他人听愣了,宁夏倒是听哭了。
然后她问医生,能不能把我的脸也修复一下。
医生摇了摇头,这个事情,以妙瓦底的医疗条件和技术,还真没法做到。
医生的建议是,要是有可能的话,让我转到隔壁泰国去。
清迈那里的医疗资源要更好一点,能做那种表皮移植的手术。
听了这个建议,宁夏沉默了。
这个时候的泰国对边境线的封锁还是相当重视的,出入都要政府开具的通行证。
不过妙瓦底和泰国只有一河之隔,找一个熟悉的蛇头,偷渡过去自然不难。
难的是宁夏和我。
宁夏的外出期限到了,今天下午必须返回小孟拉!
她和我相处的时间也只有大半天了。
没有她,我根本到不了泰国。
有了她,我们也到不了。
因为她的这个请求根本不可能得到赖司令的同意。
泰国可是别人家的管辖范围了,你跑了怎么办?
就这样,我脸上的那块伤口,注定要伴随我一段时间了。
除了跟腱割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