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的伤,远比大刘和凤姐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我腰以下的部位,差不多已经麻木了。
想移动一下双脚都变得艰难无比!
我知道,我的腰椎没被打断也差不哪去了。
最要命的还不是腰,是胸腔。
我觉得我的肋骨绝对断了!
因为有时我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嘴里还会莫名多些液体。
我知道,那是血。
明明两天没有吃饭了,可我现在竟然感觉不到一丝饿意!
种种的反常告诉我,我的身体绝对遭受了重创!
或许,不用再折磨我,我也撑不过今晚了。
在绝对的健康跟前,再强大的信念也没用。
刚开始我还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大刘,以及凤姐说会话。
可没过一会,我的脑袋就变得昏昏沉沉的。
不像是困,更像是昏迷的感觉。
强大的意志还是有点用的,每当我的意识快要沉睡的时候,我就强逼着自己清醒。
这种极致的难受,不是亲身感受者,谁也说不上来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被关在这里,也不知道时间了,就知道现在是深夜。
一直喊饿的大刘终于也消停了,站着也睡着了。
另一边的凤姐也睡了,脑袋耷拉着。
没办法,特殊的环境造就了特殊的睡姿,就这,和大老板唐震虎相比,我们还算幸运的。
至少没死。
在这短暂而又珍贵的清醒离,我回想了我这短暂的一生。
由于特殊的身世,从小就生活在村里人同情的目光中。
哪怕我的养父母对外表现的很好,他们也是清楚亲生和非亲生待遇的。
所以,才会对我报以同情。
其实我上学成绩真的还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