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从小卖部回来,发现宁夏既没有坐在床上,也没有坐沙发上,就直直的站着,像是来城里陌生亲戚家做客的穷丫头,显得有些拘谨。
“干嘛站着?伤口不疼啊?快躺下来!”
我既心疼又好气。
“我......我身上有点脏,还有点.....”
“脏什么脏!我就是这间房子的临时主人了,我不说你就没人说你!”
说着,我让宁夏趴在了沙发上,并让她脱下了破旧的工装。
宁夏还有点害羞,可能是看到我眼中的担心和真诚,她慢慢的解开了扣子。
那帮狗腿子下手真他妈的狠,宁夏的背上布满了血淋淋的条状伤痕。
还有一些是以前的,已经结疤了。
没有伤口的地方,她皮肤还是挺白皙的。
“有点疼,你忍着点。”
说完,我将金疮药挤在了宁夏的伤口上,并用手轻轻的涂匀,让伤口尽数吸收药效。
在帮她涂抹的过程中,我从宁夏身上闻到了一股一时难以形容上来的臭味。
应该是她长期不洗澡,或者故意将一些腥臭的东西涂抹在身上导致的。
怪不得她刚才说身上脏,还有点臭,原来是真的。
不过很快我就想到了其中缘由。
这样做,应该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
在这里,可以说,越邋遢的女生,往往也是最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