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一时间做决定。

“我曾经可是有吞噬华云飞和他弟子的打算……”金发女子看了眼华云飞，突然说道。

闻言，华云飞很平静，这种事不需要说他也明白，在别无他法的时候，取舍是唯一的选择。

若金发女子真有恶意，当初在帝路时，她就不会像老师般帮助自己圆满道则，提升实力。

“我之所以被吞噬了还留有一丝残魂，是她不到最后一刻，一直想着或许还有转机，所以一直没完全吞噬我，不然……”姜若瑶突然说道，她怕华云飞和楚九天误会金发女子。

没有金发女子的刻意保护，她早就死了，不存在复活的可能。

“这件事，换做谁都必须做出选择，要么一人死，要么全宇宙陪葬，太简单不过的选择题。”

“大是大非上这并没有对错，靠山宗也曾面对过这样的事，甚至当初的选择更痛苦。”

楚九天含笑开口：“正是那种痛苦才造就了现在的靠山宗，任何一个弟子都是我们的宝！”

“当然…不是逼不得已就会让我们原谅，若是一个人为了自己能够活命，而迫不得已来杀我们，那他还是该死！”

“这是原则问题，但你没有，你到最后都是要同归于尽，不为自己，只为保护太初亿万万生灵，所以我们不会追究，你值得尊重。”

“……”闻言，金发女子没有说话，但她颤动的美眸告诉我们，她内心并不平静。

她虽外表英气绝美，身穿金甲，手握战剑，如不败女战神般，但她的内心并非硬如铁，也有正常女子的柔软，属于内柔外刚的类型。

化天道以来，她为了太初付出了太多太多，肩头担子非常重，她真的很累，如今有人能理解她的苦衷，坚强的她竟是突然有些要落泪的感觉。

“前辈，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以宗门晚辈身份。”华云飞端起茶杯，含笑说道。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