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大家回去之后，仔细想想该如何转变观念，适应新的形势。”邹老说道：“秦总，把你的这个改革方案写成书面材料，直接交给我。”

王领导这个主持会议的人已经没有发言权了，邹老直接拍板，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资格反驳！

“是。”秦阳点头。

“走，咱们喝酒去。”林老走到秦阳身边：“中午也没有喝酒，真是没意思，新歼立项是关系咱们空军发展的大事，咱们喝几杯庆祝庆祝。”

“老林，你就知道喝酒。”邹老白了林老一眼：“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喝酒误事。”

“还有什么工作？那个改革方案？交给老宋去写就行。”林老说完，拍着秦阳的肩膀：“走，喝酒去！”

宋老看着林老和秦阳一起走出去，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和秦总说呢，尤其是得感谢秦总对611所的巨大帮助，现在，他几乎就没有和秦总搭上话啊！

就在此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宋总啊，虽然你们在这里承诺要五年把飞机送上天，但是试飞可不容易，搞一个型号飞机少则10年8年，多则10年20年，你今年已经50多岁了，年龄不饶人啊，这架飞机在你手里最终能设计定型吗？”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你老宋还能活多少年？你这样折腾，就不怕得罪了系统里的所有人。

这个秦总提出来的改革方案，是你在背后策划的吧？大家都是官场老油条，一眼就能看出来。

宋老笑了笑：“我老宋还能活多少年，这架飞机能不能在我手里定型，我说了不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通过这架飞机的研制，中国一大批现代飞机设计研制的人才肯定会成长起来，我们只要为他们铺好了路，到时候我老宋在不在没关系，自然会有比我老宋更高明的人来接着干。”

宋老看得很开，这种改革肯定会得罪一大批人，但是，因为要得罪人，所以就不改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