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果然一点都没有偏离老爷的计划。”
徐胤催促护卫快速把伤口扎好,起身回望过去:“今日你又自作主张了,我并没有让你把裴瞻的人引过来。”
连冗道:“属下只是为了让老爷的计划能更加成功。有裴瞻的人在旁看着,这动静就更大了。”
“你需要做到的只是服从!”
徐胤放下袖子,绷紧的脸上分不清是怒意还是寒意,“我发现你最近自己的主意越来越多,若是再让我知道,或坏了我的事,我可不会留什么情面!”
“是。”
连冗垂首。
等到徐胤跨出门,他才直起腰来,一张平淡的脸上渐渐的也有了让人看不透的复杂。
徐胤踏进殿里时,太子笔下的金刚经,刚刚好完工。
“徐胤参见殿下。”
太子眼睛扫过他纱布包起来的左臂:“徐侍郎这是怎么了?”
徐胤望着地下:“回殿下的话,臣不小心,摔了一跤。”
“世人都夸你玉树临风,风度卓绝,是少有的如玉君子,你怎么也会摔跤呢?”
徐胤笑了笑:“殿下真是让臣无地自容,外头人没见过世面,几句瞎传的话,殿下可万万莫要当真。臣自幼颠沛流离,食不果腹,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哪有余力管什么风度?”
太子坐下来,又指了指下方的凳子:“你是皇上严格栽培的能成,就别瞎谦辞了,坐吧。”
金宝亲自送来了茶水点心。
太子端起茶来抿了一口,说道:“荣王府连番遭遇变故,你怎么样?和永平怎么样?”
“回殿下的话,臣依然如是,一日倒有大半时间在衙门,内子早前犯错,正在领皇上的罚,只是最近这几日才奉旨出行。”
“永平自幼被骄纵,性格难免刁钻些,好在你是个好脾气的人,容纳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