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招人非议,这里扯了一些别的闲话,就到了杨蘸安排给裴瞻处理公务的小院儿。
裴瞻堂堂一个平西将军,竟然来干这禁卫军的活儿,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但来都来了,事情还得做。
昨夜忙着布防巡逻,于是临到子夜才回府。
回去后把睡得香甜的傅真摇醒,扯了些不要紧的话,将几朵院子里掐来的带着露珠的荷花插到她花瓶里,这才心满意足的前去洗漱躺下。
大清早正房那边传来裴夫人怒骂偷花贼的声音,裴瞻徒手掏了掏耳朵就又到了荣王府。
傅真他们到来时,裴瞻正好坐在屋里听护卫们回话。这一日一夜的功夫,竟还没有从王府里搜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先出去吧,看着有熟悉的女眷来了,再来回话。”裴瞻一面打发郭颂,一面看向傅真:“这种场合无聊的很,母亲怎么不自己来?”
傅真笑了下:“家里闹贼,她让父亲在园子门口设机括呢。”
裴瞻顿了下:“至于么!”
就掐了她几朵破花而已……
苏幸儿觑他:“哟哟哟,合着咱们来你还不高兴了,要不我们走?”
裴瞻心下当然高兴的很。打从决定成婚之后,他时常被揶揄,早就不当回事儿了。
王府这么大的地盘,傅真他们这个角落并未引人注意,而太子到灵堂祭拜过之后,也被请到了王府这边清静宽敞的去处喝茶歇息。
茶叙一轮之后,就有人前来找荣王禀事,看到荣王要把人骂出去,太子说道:“王叔不必拘谨,王府里事情正多,你自去照管便是。”
荣王便哀叹一声,站起来嘱咐杨蘸好生伴驾,随后退下。
屋里只剩下太子和杨蘸,这二人从小就相伴在一起,举止神情便也松弛起来。
太子道:“我听说是在祠堂里出的事,凶手倒也奇怪,好歹进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