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姑娘,烦你帮我去看看瑄哥去哪了?酒楼里人来人往的,可别让他磕着了。”
谢愉可是个机灵姑娘,知道她们这里有话说呢,当下道了声“好嘞”,便像只小蝴蝶一样轻快地下去了。
傅真收回目光,一看梁郅目光定定的看着楼下,又拍起他后脑勺:“瞅什么呢?”
梁郅惊跳起来:“干嘛老打我?”
傅真坐下:“老五不是让你和老七替他守着城门吗?你怎么来了?”
梁郅坐下:“皇上心里没数,咱们心里还没数?又不是真的有刺客,老七在那里就得了。”
“那也不能玩忽职守。出点岔子怎么办?”
“我知道。”梁郅道,“本来我不会来的,但我看到何群英了。”
傅真抬头:“他怎么了?”
说起来宁老爷子的死因,还是从何群英这里透露出来的。
可自从上次他冒出来问宁家要借船之后,船给了他,就没有后续消息了。
想到这里傅真问宁夫人:“何群英把船借走之后,船上的人有没有捎什么话过来?”
“没有。”宁夫人凝眉说,“他老老实实地装了两船丝绸,没发现有别的夹带。码头的人提出,我们帐上的人仍要跟随,他们也没反对。”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当初还误会了何群英不成?
傅真再看向梁郅:“把话说完。”
梁郅就道:“其实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就是看到他快马出城,然后他老爹的护卫统领紧跟着带上一批人追了出去!”
傅真愣了下,何家父子之间有芥蒂不是秘密,但从前也只是关起门来闹闹,这怎么还大街上追起来了?
她道:“你怎么知道是去追何群英?”
“到了城门下,那护卫在跟老七的人打听,问何群英是不是出城去了?听说是,立刻就留了两个人回府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