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禇钰给出了一条路。”
到了禇家外头的胡同口时,陈顺指了指禇家东侧的一座院子:“这户人家近期出了远门,他们家的院墙底下跟禇家有道小门相通,可以避开耳目进去。”
傅真和裴瞻跟随陈顺到了院子里,果然院墙旁的石榴树底下有一座门,门是锁着的,陈顺使出工具一撬,锁就开了。
几个人鱼贯入内,到达的地方乃是禇家东院,果然一路十分顺畅。
禇钰房里点着一盏灯,灯光微弱,陈顺打了个信号,屋里的灯光变灭了。
傅真他们趁黑入内,屋内灯光才又亮起来。
裴瞻在门下道:“你进去,我先在这盯一盯。”
傅真点头,绕过屏风到了禇钰床前。
禇钰已经坐了起来,看到她后便迫切地道:“你终于来了!”说完又望着她身后的门口:“还有谁来了?”
傅真道:“我兄弟!”
门口的裴瞻闻言,往里头看了一眼,摸了摸面巾下自己的薄唇。
禇钰哦了一声,没有纠结,直说道:“陈顺都已经跟你说了吧?徐胤先前已经来过了。”
傅真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跟他说呢?”
禇钰眼光灼亮:“我记得你说过,徐胤与你有生死之仇。”
傅真没有吭声。
禇钰往下道:“你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但恕我直言,你我素昧平生,你肯这般帮我,必然对徐胤也是有所图谋吧?”
傅真挑眉:“你想说什么?”
禇钰沉气:“这个仇,我想报。但我也知道,凭我自己是办不到的。我请你来,是想问你,如果我真的还能回到荣王妃身边,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为你办到的?”
傅真望着他:“你为什么会想到问我这个问题?”
此刻的禇钰经过伤病折磨,体魄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