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在这儿?”
傅真挑眉:“我要是不在这儿,今夜你就去见阎王爷了。莫非你到现在为止还执迷不悟,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
禇钰忿忿:“我这个家,倒成了菜市了,任你们来去自如,没有半点顾忌!”
傅真扬唇:“但是禇将军也还是没有把我来过这件事告诉荣王妃,看来你其实也不那么抗拒我。”
禇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告诉?”
“这还不简单?”傅真望了一眼窗外,“自我走之后,你这个宅子里防卫并未增强,如果你告诉荣王妃了,或者说你把我来过的事情说了出去,这宅子里的防卫必定会有所改变。”
禇钰目光深凝:“看不出来你心思倒是跟男人一般缜密。”
他吸了吸气,又道:“你是为今夜里我被人刺杀之事来的。这么快得到了消息,是早就埋伏了人在我这宅子里吧?”
傅真笑道:“看来你还没有病糊涂。”
禇钰道:“你为什么要总是盯着我?”
“因为我为了你好啊!”傅真说着把刚才扯下来的袖弩放在他面前,“今夜刺杀你的刺客,其中一个已经被我们拿住了,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袖弩,里头的飞箭,和当日我从你伤口里抠出来的飞剑如出一辙。”
禇钰紧盯着那只袖弩,目光逐渐炽热,“下手的人在哪里?”
“你可是要见见?我可以当着你的面审问他,让他招出背后的主使。还可以让他亲口告诉你,徐胤当日是怎么指使他们谋害你的。”
禇钰拧着双眉望着帐顶:“这又能说明什么?人是你抓住的,又由你来审问,谁能保证这不是你们合伙在唱双簧?”
傅真被他气笑。
“见过不开窍的,还真没见过你这样不开窍的!你知道永平的近况吗?”
禇钰不悦:“你该称她为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