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侍郎的内宅事,臣可就不那么清楚了。臣只是说了些所见所闻。”
皇帝脸色又沉下去两分。目光投向了另一边帘栊下站着的太监。
太监连忙走上来:“永平郡主以及王府内但凡大小事务,皆对徐侍郎要求随传随到,小的过去确有耳闻。”
皇帝道:“徐胤身为当朝正三品,是朝廷要员,是要为朝廷出力的,不是身负闲职的王府郡马,也不是他荣王府的属臣!他们何来的资格要求他随传随到?
“合着他今日若不来求这个情,回了王府之后便将无法交代?”
殿堂之中无一人敢言语。
正在这当口,却有黄门郎快步走进:“禀皇上,谢御史状告永平县主勾搭东宫余侧妃!”
皇帝眯起了双眼:“传!”
不多时谢彰抱着匣子走入殿中。
皇帝道:“你状告永平县主勾搭东宫内命妇,可有证据?”
谢彰将手中木匣子呈上:“皇上!铁证在此,请皇上明鉴!”
木匣子送到了皇帝手上,他打开之后一件件翻过,还未全部看完便将之一把打落在地上!
“裴瞻跪下!”
一旁的裴瞻连忙跪地:“臣不知所犯何罪?求皇上明示!”
皇帝下榻,走到他面前:“这些证据是哪来的?如有半字虚言,朕定将你官职一撸到底!”
皇帝只是病了,他不是瞎了。
裴瞻是一手平了大月国的平西将军,他不可能看不透一个永平,可他偏偏要进宫来告状,扯自己下水,派遣何渠和谢彰前去监审此案,他只能是有更大的谋算。
但永平有多大本事,皇帝是清楚的,他也想看看此番到底永平涉水多深?犯了多大的事儿?竟把他堂堂的平西将军都给激怒得跟自己玩起了心术。
所以先前皇帝故意轻饶了永平,裴瞻赖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