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裴瞻称是,退出了门槛。
踏上庑廊之后,他脚步却越走越慢,后槽牙也越咬越紧。
最后他停下步,喊住路过的一个太监:“你帮我去宫门外找到我的护卫,让他去找梁大将军,就说娄照杀人案已经水落石出,元凶就是永平郡主,皇上已经将郡主降回了县主作为处罚,你让我的护卫去问梁大将军,徐侍郎知不知道这件事?”
小太监连忙答应。
裴瞻又让他复述了一遍,确定无误,这才放他离开,然后自己折了回去,又回到了南书房。
“你怎么又回来了?”
皇帝刚好喝完药,正接过丝帕拭唇。话虽是这样问,但他眼底却没有一丝惊讶的意思。
裴瞻麻溜从旁边斗柜上抱过来两缸棋子,摆在了炕桌上说道:“臣今日已经下差,皇上也不宜劳累,好久没陪皇上下棋了,臣今日便陪皇上走几局,消遣消遣。”
皇帝睨他:“你这是无事献殷勤。”
裴瞻两手摆开了棋盘,嘴上回道:“服侍皇上也是为臣之本分。”
皇帝捏起一颗子来:“没想到你去打了几年仗,倒混成了兵油子。小时候一棍子也打不出个闷屁,如今却是油嘴滑舌的。”
“全赖皇上调教的好。”
皇帝伸手敲了一下他脑门儿:“怎么说话呢?”
裴瞻俯身:“臣有罪!”
皇帝睨他,又指着桌子对面:“坐吧。你这体格太高了,仰头仰得朕脖子疼。”
“谢皇上!”
……
万宾楼出了这么大个事儿,梁家这边自然早就知道了,梁郴和梁郅刚好在大营里,听到消息就不约而同地找到了裴瞻。只是裴瞻却不让他们过去,只说这件事交给他和傅真,大伙也只好先按捺住。
好在后来的消息一件好过一件,一直到听说何渠带着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