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您怎么来的这么快?是见到我们裴将军了吗?!”
谢彰点头:“正是!”
说完他又道:“发生在万宾楼的事情,我已经都知道了,只是无人告状,也没有由头参与。
“正好将军夫人与章家带着人前来徐家之后,裴将军就一纸状子将娄照告到了都察院,我也就名正言顺地向宫里递了弹劾折子。
“裴将军后来又亲自入宫,碰上皇上正拿了我的折子,讲述了几句实情,皇上遂命何公公与下官带着人过来了。”
话刚说到这里,正好章氏跨进了门槛,两厢便止住了话头。
荣王妃追上来,极力压住气息跟何渠道:“何公公,你怎么来了?”
屋里头所有的交谈声全都止住。
何渠行了个礼:“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娄照照知法犯法,残害人命,皇上知道后震怒,特命小的出宫,与谢御史前来监审此案。”
荣王妃脸上抽搐:“皇上正在静养,怎么把皇上都给惊动了?是谁这么大胆!”
“王妃慎言。”何渠直起腰来,“皇上一贯爱民如子,人命关天的大事,皇上如何过问不得?”
何渠惯会做人,向来不会当面给人难堪,荣王妃贵为皇亲,更是不曾受过他半点怠慢,何曾像今日这般被他劈面教训?
何渠的态度直接代表了皇帝的态度,如果不是皇帝盛怒,并且对这案子背后的原因已经了然于心,何渠怎么敢对她们这样说话?
荣王妃一颗心不断往下沉,身后的永平也打了个踉跄!
可永平终究是荣王府的郡主,荣王妃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担上罪责?事情要真大白于天下,永平还能有好果子吃么?
荣王妃看向了荣王。
荣王已不知深吸了多少口气,却还是没能把胸中气涌完全压下去。他看向章氏:“娄照认了罪便罢了,你也当劝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