滓,一刻也让人忍不下去!”
“夫人言之有理。”
傅真气稍平,又想起来:“你下手重吗?回头不会出人命吧?”
“不会。”裴瞻道,“我没挑要命的地方打。”只是让那王八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罢了。不过后来又傅真又加了火候,那半个月能不能下地,实在不好说了。
这时,他又道:“他们竟然这样恶心我,还好你来的及时,为我出了气。”
傅真却听得耳朵刺挠:“你说话怎么突然娘们唧唧的?”
平日那身钢筋铁骨呢?
当初对她横眉冷对时那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呢?
都跑哪儿去了?
裴瞻漫不经心地道:“娘们唧唧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挺好的。你不喜欢吗?”
傅真翻了个白眼。
裴瞻心情颇好地举起自己的右手:“只可惜这么暖的春风,怎么也融不进我的手心里。”
傅真瞅他:“说人话!”
裴瞻把手举了举:“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