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惩治他们却不容易了。时过境迁,即使找到那两个死者,也没办法验伤。何况他们肯定不会让我们找到。
“找不到尸首,那胡同血案便无法证实存在,不存在,自然就不能指控。”
“那就不告。”傅真道,“不管是不是主凶,只要他们参与了案子,明面上指控不了的,那干就完了。王法治不了的,自有天道遣之!我来当那个天道!”
“没错!”
一席话听得梁郅和程持礼热血沸腾,双双拍桌起身:“只要他们是凶手,那咱们就替天行道!”
梁郴望着他们:“这事儿查清楚之后,我来动手就行了。这是私仇,不必牵涉他人。”
“那可不一定。”
裴瞻道:“值得荣王府如此大开杀戒,杀了两个朝廷命官灭口,又杀一个功勋贵眷,还不惜扶持一个窝囊废当守备,那么死掉的那双父子,会是一般人吗?
“简而言之,被火烧死的太平,不过如陈都尉和孙洛一样,只是他们意图掩盖整个案子,包藏祸心的其中一环罢了。
“以荣王府身份之贵之尊,牵一发便动全身,这不是梁家的私事,是关乎朝纲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