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瞻定站了片刻,倏然掉转方向,往街头奔去!
“五叔,你去哪儿!”
“我去找他们,让郭颂先送你回去!”
“我不!”
梁瑄又跟上了。
……
山风伴奏,傅真说到口干舌燥,总算把醒来后大小事全讲明白了。
不管是傅家,还是给程家送参,又或是那把匕首,那个案子。
梁郅听后一直在沉默。
直到傅直招手让碧玺端来了茶壶茶水润了喉,他才抬起头来:“这么说,姑姑遭遇的那场大火,也不简单啊。”
傅真隔着茶杯深深看他:“何以见得?”
他凝眉分析:“你看,胡同里的父子居然会被手段那么狠厉的人所杀,可见他们也不是一般人。事后他们铺天盖地地搜查那把匕首,而匕首却刚好在姑姑手上。
“再有姑姑出事之后,不但此事丝毫未曾外传,就连关于有人搜查那把匕首的风声也没有。
“换句话说,姑姑出事后,那些人彻底消停了。匕首也不要了。这难道不是因为知道持有匕首的姑姑,也就是说当夜目击过血案的证人已经被铲除?那么,姑姑的死不就和他们很有关系了吗?
“……姑姑是被谋杀的?是那伙凶手杀了姑姑?!”
梁郅剖析到此处,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
他不像梁郴,整整六年里梁郴都在西北为帅,而梁郅不是,他作为押粮官,六年间多次往返京城与战地,梁宁出事后不久他急奔回来过一趟,那一次他呆了有三个月之久。
他记得清清楚楚,街头没有发生过任何凶杀案,也没有人在梁家周围和白玉胡同丢失或者在搜查什么。
因为他是多么不相信既是他姑姑又是他发小的梁宁会就那么没了,他打听过梁宁出事前所有的细节的。
只不过那会儿重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