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转马头,驶回了大街上。
徐胤望着即使投入了人群之中,也依然鹤立鸡群的那一人一马,眉头逐渐地皱紧。
“裴将军每次遇见爷,好像都不怎么友善。”
连冗走到他身后,同望着街头的人群。“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因为年少得志,容不得同样优秀的老爷您?”
“肤浅。”徐胤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抬步回到马车上。“一个能够在那样的逆境之中反败为胜、并且一举灭了敌国的将才,怎么会连这点肚量都没有?”
连冗随后在他下手落座:“那依老爷的高见,裴将军又是为何?”
徐胤端起了手畔茶几上的一杯茶,拇指摩挲着杯子上的缠枝纹,若有所思道:“我也不知道。”
连冗微怔。
徐胤瞅他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低头喝起茶来。
连身边人都能看出来裴瞻对自己态度不友善,徐胤当然早就察觉了出来,只不过就如裴瞻所说,他们早前并不认识,彼此也没有过任何间接的交集,早年在西北的时候,他只知道裴家有两个儿子,却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他实在找不到裴瞻针对他的理由,便一直都当成是错觉。
如今连冗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徐胤也不能再自欺欺人。
他沉吟了半日,说道:“他不好得罪。
“既然你也觉得不对,回头倒是可以找人去查一查,或许我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又或是有得罪他家里人的地方?甚至是——”
连冗静等了半刻后,问道:“还有什么?”
徐胤缓缓深吸着气,把茶杯放下,说道:“还可以去查一查,他与梁宁的交集。”
“此话怎讲?”
徐胤抬眼:“你不觉得刚才他与我说的那几句话,似意有所指吗?”
连冗闻言恍然。“当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