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鬼鬼祟祟的，你们收吗？”

阳台上的两位警察表情一肃：“我们马上过去！”

一分钟后，永不过时的银手镯戴在了陈嘉的手腕上。

戚星洲在警察来了之后，立刻进浴室洗手去了。

陈嘉被警察控制住的时候，危险憎恨的目光却直直落在姜柠身上，似乎要看透她帽子和口罩下的真实面容。

姜柠面容平静的和陈嘉对视，陈嘉想报复她，她不会给对方短期出来的机会了。

很快，就有警官将一顶黑色头套戴在了陈嘉脑袋上，并且和姜柠戚星洲俩人道谢：“谢谢你们，帮我们拦住了他。”

姜柠眼底含笑：“不客气，应该的。”

等几位警察押着戴着黑头套的两男两女离开后，姜柠想了想，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张朗。

张朗秒接电话，惊讶的声音立刻从手机里传出：“难得难得，好久没有接到你的电话了，有何指示？”

姜柠卖了个关子：“你猜？”

手机那边，张朗还真认真想了一会儿。

他和姜柠的接触其实并不多。

但是，从认识姜柠到现在，姜柠一共给他打过的电话屈指可数，而且每一次给他打电话也就意味着……

张朗睁大眼，脱口而出：“你又有新的kpi了？！！！”

kpi？

这么来形容好像也不错。

对于在部队中服役的兵哥哥们来说，犯人是行走的三等功。

而对于上班的警察们来说，犯人就是行走的kpi。

这很合理！

姜柠靠在阳台栏杆上，应道：“算是吧。”

张朗：“！！！”

“你在哪里？”

“人抓住没有？”

“我马上杀过去！”

可恶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