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可能出言反对。
只是他没想到,洛千淮当真长了一身反骨,先是大大咧咧地先于夫君走进来,更是连他的好言规劝都不听,当着墨公子的面就对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出言不逊,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斥责采薇,哪里有半分女儿家该有的柔顺之态。
这般恶行恶状,若是惹了女婿的厌弃,被他休弃回家,那自己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捞不到了。
而更关键的是,这不孝女方才还特意提到了族谱。若是再放任她跟采薇多说几句,保不齐女婿就会生出疑心,派人专门去查上一查,若是发现自己的身份有异,那么以后的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所以到了此时,再跟着采薇去为难洛千淮,已经不再合适。
“够了。”景渊难得地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风,板着脸训采薇道:“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时间也不早了,你且下厨去催看一下,菜品准备的如何——今日我要与女婿跟两位贤侄,好好地吃上几盅!”
他这话,就相当于默许了洛千淮方才的话,承认采薇妾室的身份。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不似洛千淮那般有底气,好半天才低声应了,离去之时,连肩膀都塌下了一大截儿。
景渊也扶案站了起来,面上现出了笑意,向着已经站到了洛千淮身侧的墨公子说道:“贤婿莫怪,我这女儿虽然有些顽劣,但也都是因幼时少了教养之故,我亦是难辞其咎。还请你看在她早逝的阿母份上,莫要与她计较.”
洛千淮冷着脸听着,并不觉得意外。她对自己这个便宜父亲早就死了心,赐婚之后他确实想要修补过关系,但那时她也只是客客气气有来有往,并不会再往心里去,这会儿更不可能生出什么波澜。
墨公子却是听不下去了,径自拖着洛千淮坐到了右侧上首的客座主位上,然后淡淡地开口打断了他:
“岳丈方才责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