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脚俱废之后,才稍有放宽。现在想来,却是朕多心了。”
“老奴不明白.”焦作睁着一对茫然的老眼,疑惑道。
这个表情勾起了虞炟的叙说欲:“朕本来以为,他身为戾太子的后人,对朕必然心怀不满。但若果真如此,他在得知庄氏仍有后人之时,非但不会举发,反应与他暗自勾连,以图不轨。”
焦作恍然大悟:“而襄侯第一时间举发庄逆,且经唐使令调查,二人之前没有任何私下往来,说明并非是因利益不均而分裂——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襄侯对大豫,对陛下确无异心。”
“是啊。”虞炟负手说道:“他还曾帮着朕,解决了内库之危。二功相叠,却是不得不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