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俩才算是同病相怜,又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娘子,闹成这样。”
“呵。”墨公子面上寒意更重,漠然开口道:“前朝余孽而已,残喘至今已是不易。我本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愿与你为难,但今日你竟然将手脚动到她的身上,就莫要怪我翻脸无情。”
他冲着卫鹰微微点头,后者向着门外挥了挥手,便有营卫拖着两个体无完肤的人进了内室,鲜血在地上拖出了长长的印痕。
这两个人被扔到地上之后,便挣扎着抬头看向庄元景,目中露出了明显的乞活之色,但后者却只是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便泰然自若地移开了视线。
“襄侯这是何意啊?”他神色坦荡:“若这二人得罪了你,杀了便是,何必污了在下的屋子。”
“你若是记忆不佳,我倒是可以帮你回忆一下。”卫鹰冷笑着开口,一脚踩在其中一名男子的背上:
“这位姓何的,便是霍瑜派来与你牵线的下属。至于这一位嘛。”他踢了踢先前还威风八面的疤脸男子:“不正是挂一先生你明面上的开山大弟子,实则是前朝骠骑将军李应的嫡系后人吗?”
庄元景的心理素质却是极好,到了这个时候仍然好整以暇:“确有其事又如何?我庄某人又不是那姓霍的手下,他与景大娘子有旧怨,又与我何干?”
他说到这里,不待墨公子等人继续说什么,便又继续说道:“襄侯明知买凶害人的是霍瑜,却碍于霍炫不敢对他如何,反过来寻庄某的不是,莫非也是欺软怕硬之辈不成?”
墨公子叹了口气:“果然是舌灿莲花,倒也配得上你在外面的名头。只不过,你搞错了一件事。”
“我今日来此,只为寻人,并不是听你砌辞狡辩的。”
他言毕,也不再理会庄元景,只是向卫鹰挥了挥手,便转身出了屋。
很快,屋内便传出了强自隐忍的痛哼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