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偷偷潜入别院,用迷烟熏晕了江大娘子,将人趁夜偷了回去。”
“景氏心思歹毒,本想着将人困在庄中慢慢磋磨,之后再发卖去边城,没想到江大娘子苏醒之后,竟然于前日晚间,趁着守卫松懈的当儿,偷偷逃走了。”
整个故事,霍瑜早就在脑中翻来覆去地过了无数遍,绝对没有半点疏漏,所以这会讲起来,也是相当流畅,起码从少帝跟江海越来越凝重的表情来看,他们应是没有生出疑心。
“江大娘子只是个弱女子,逃跑之下慌不择路,顺着小路奋力奔到了山麓处的石崖之上。那石崖距别院只有一里多远,彼时下官正在别院之中甄别讯问,还有不少差役在山上搜查,但凡她能再跑得远一些,或者大声呼救,结局可能就会改写。”
霍瑜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似乎很是为江大娘子感到惋惜:
“可偏偏就在这时,庄子里的农户追了上来。江大娘子性子刚烈,见状宁死也不肯受辱,索性便跳了下去,正好就摔落在田庄东北方的位置。”
“那几个庄户眼见出了人命,十分惊惧,连夜将人就地埋了。只在两个时辰之后,臣便带人去了田庄,寻到了大娘子的尸身并护送了回来。”
“这便是此案的经过。主犯景氏,从犯庄户李某等四人,皆已经认罪画押。”
虞炟已经看过了记录案情经过的卷宗,示意焦作上前接过去,转交给江海阅看,自己又从匣中取出了相关人等的口供,逐一看过,方才淡然开口道:
“你方才说的那个主犯景氏究竟是何人,有何倚仗,竟敢公然谋害太师之女,公卿之妻?”
霍瑜对此早有准备,答得极快:“便是现任掖廷丞景渊从民间寻回的长女,据说擅于卖弄医术,时不时地出入大户人家。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方才令她自视甚高,以至于铸下大错。”
虞炟听到这里,忽然觉得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