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去安排相看,到时候您便可亲眼见到,小女的容貌确实皎皎如月,与将军您再是般配不过。”
前有在大牢里纵放人犯,后有追捕不力无功而返。前者是不作为,后者是无能。
“自,自是知晓的。”景渊眼睛都不眨一下:“小女一直仰慕金将军的威仪气度,只是碍于大人以往不近女色,方才强自隐忍。得知您心意有变之后更是欣喜若狂,道是只要能留在大人身边,纵然不能为妻,做妾也可。小的也是爱女心切,这才”
一想到这样的人,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女婿,景渊的心里就跟塞了个热炭团儿似的,又烫又红。
听说车骑将军刚刚出了承明殿,他就再也坐不住了,一溜小跑冲出去,险险地在南司马门之前,“巧遇”到了金鑫。
不仅如此,先前外松内紧的清查刺客,也因着陛下的一句话停下来了。
景渊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习惯性地微躬着身子,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心中焦灼难当之际,他自然也就没有看到金鑫眸中,淡淡的揶揄之色。
“原来是景大人。”金鑫示意手下退到一旁,负手上前道:“大人当廷拦住本侯,必有要事,但请直言。”
这就是早就笃定了陛下并不会把他怎么样,所以才这般无喜无惧。
金鑫好半天都没有作声,这令景渊的心悬的更高更紧。他忍不住在心中埋怨洛千淮,都怪她太不懂事,否则那日只好好好地去朝云观相看,此时说不定都已经将好事定下来了,哪里需要自己亲自出马。
大家本来都在猜测,陛下就算是顾念着他先帝钦定的辅政大臣的身份,不忍重处,但对他的信任肯定也会大幅下降。
从不痛不痒的罚俸、闭门思过,到降级、夺爵以至于罢官回家都有,就是没有平安过关这一项。
“呵呵。”金鑫忽然低声笑了起来,打断了景渊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