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还生出了恻隐之心,但与先帝一脉相承的猜忌之心却永远都在。
焦作就将手中的绢帛再度折了起来:“既是如此,那老奴等再去用心寻访便是,反正时间还多的是,总会找到令陛下跟襄侯都满意的。”
如此又过了两日,墨公子托人向虞炟致谢,顺便申请出宫养伤。
他也不再赘言,直接往后说道:“这第二个人选,便是附马都尉梁平的表侄女梁七娘子。”
他正要离开,那边虞炟却唤住了他:“刚才不是说有三个人选吗,剩下的那个呢?”
这日临睡之前,虞炟忽然唤住了焦作。
“梁平?”虞炟略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了这个人:“已故新城公主下嫁的那个夫君?”
“嗯?都是什么人,说来听听。”虞炟打着呵欠问道。
虞炟仰头睨了他一眼:“朕允你直言。”
虞炟点头:“朕也是这般认为。先帝在时,曾赞过金鑫事君恭谨,朕此番便亲身体会到了。罢了,一会儿你派人去传朕口谕,刺客一事到此为止,不必再追究了。”
焦作将手中的绢帛展开:“其中家世最好的一位,是前任太中大夫柳申之女柳大娘子,其兄是现任忻州刺史的柳蔚。此女至孝,父死之后在坟前结庐而居三年,以至于误了婚嫁之期,今年已然年满十八,仍未定下夫家。”
“忻州刺史柳蔚?”虞炟想起了这个人:“朕记得他,去年丁忧期满,父皇特意召他入宫觐见,为人甚是精明干练。”
“就是他。”焦作点头道:“梁平自新城公主死后,一直并未续娶,仍然领着附马都尉的俸,只是并无实职。梁氏一门亦无人出仕。那梁七娘子年方十五,虽是庶女,却是个要强的,小小年纪就亲自操持了两间铺子,养活一大家子人”
焦作微微躬身:“老奴不敢妄言。”
“行了。”虞炟打断了他的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