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此事到此为止,千万不要再生出旁的幺蛾子来。
“奴婢现在掖庭,刚被调去玉棠舍听用。”
“没有。”她说道:“郑少监大概是觉得我生得面善吧。”
他一松口,焦木跟洛千淮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连忙告退离开。洛千淮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背部不知何时,已然被冷汗浸透了。
“没有就好。”焦木说着,向她的身边凑了过去,小声道:“那个,小的有一事相求,还望您.”
玉棠舍里面昨夜住进了什么人,旁人不知,他却已经得到了消息。那一位先前就不招陛下待见,现在又是个重伤垂死的罪囚,就算是暂时没死,待定侯一案结了也一样活不了,谁又愿意去侍侯这种人。
“你,你是.”他指着洛千淮,向来伶俐的口齿,忽然就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有些结巴。
身份的问题,焦作早就给他安排好了,所以洛千淮答得毫不迟疑:
洛千淮其实一直也在回想郑善方才的举动。她面上与颈上都敷着一层厚厚的黄粉,又换了小宦的服饰,跟前次入宫的形象有不小的差距,可是刚才看郑少监的表现,应该还是生出了疑惑,甚至还想把自己要到身边,细细察看一番。
一想到日后的荣光,郑少监近乎沸腾的热血,渐渐就冷了下去。绝不能打草惊蛇,他想着。
郑善在先前惊见的讶异之后,也迅速发现了二者的不同。
“哎呀。”郑少监猛地拍了一下自个儿的脑袋:“瞧我这记性,竟忘了焦木你身上还背着差事呢!本少监方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们不用介意——这便该上哪儿上哪儿去吧!”
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猛地从他脑海中蹦了出来。
这位名唤黑土的小宦,耳垂的形状生得极为圆润精巧,两侧的耳垂之上,还各有一个几不可察的小孔!
他想着陛下对那锦儿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