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下亲自去办。
“襄侯只是嫌犯,并未定罪。左司马这般在意,却是令老夫费解。前日朔方急报,匈奴再次寇边,杀掠吏民数百;昨日衡阳急报,三日前地动,倒塌房屋数百,死伤近千人。”
霍炫眼中精芒闪烁,目光直落在上官锦面上:“此等大事,左将军漠不关心;而廷尉府走失一嫌犯,却值得你三番两次地烦扰陛下。知道的人会说左将军执法严明,不知道的怕是还会以为你与虞侯素有积怨,必欲借此案置他于死地呢!”
上官锦没想到,霍炫会把话说得这般直白,当下便欲开口辩解,但虞炟就在这时以袖掩面,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朕乏了,卿等退下吧。宫中宿卫自有执金吾负责,大司马尽管放心去京中缉拿刺客。”
他这么一讲,上官锦便是还意犹未尽,也没法再说什么了,只好老老实实地随着众人退下去。
出殿之时,他看了一眼侍立在门外的崔孝贲,却见他面无表情,眸中似乎蕴了些许他看不明白的深意。
一介武夫罢了。上官锦没把这点子疑惑挂在心上,甫一出宫,便即安排了心腹下属,在西京之内暗中查访虞楚的下落,力求能够斩草除根一劳永逸。
他不知道的是,众臣刚刚离开承明殿之后,虞炟并没有立即睡下,而是先听了焦作讲述薛温对虞楚伤情的查验结果,得知确实是伤重垂死,并无虚假之后沉默了片刻,便命人召来了绣衣使令唐湛。
“你去调查一下,虞楚进入廷尉府之后的遭遇。”虞炟说道:“还有定侯之死,究竟是不是虞楚所为,若不是,其中又有何内情。”
唐湛沉声应了,倒退着出了殿,虞炟这才感到困倦铺天盖地袭来。
焦作侍侯着他更衣入寝,又召了上夜的宫人提点了几句,方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今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尤其是亲眼见公子被伤成那样,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