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症也消了下去,可以如常行走。
张世昌再没露面,只让柴志国留下了十饼黄金作为诊金加封口费,然后便将人接走了。
院子里监视的人手也被一并撤去,霁安堂终于恢复了清静。
同一日,景渊回到家中,独自在书房中坐了半晌,一直到飱食时分才愁眉苦脸走出来。
“阿薇。”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方唤着正在布菜的妻子道:“我这份差使,怕是要干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