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可谓是年轻有为了。”
他看着洛千淮沉下去的脸,笑得意味深长:“当然了,他前头的妻子刚走,留下一个七岁的孩子,所以才想找个年轻又心善的,帮着带孩子。这样的好事儿,我们院刚毕业的小姑娘都抢着去,可惜人家眼光高,等闲也看不上。这不,我就想到你了,够意思吧?”
够什么意思,让自己去给个死了老婆的鳏夫去照顾孩子,还算是好事?洛千淮懒得去思量,这戴文医生是真的这么觉得呢,还是特意拿这话来嘲讽自己。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手中的红酒扬到他脸上呢,便被人揽着肩头拖到了怀里。
肩上的手骨节分明,白晳如玉,与黑色衬衣上的钻石袖扣对比鲜明。
洛千淮抬眸看向杜莫:“医学会的夏会长刚才不是找你谈事吗,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杜莫的眼角微微提起,眸中泛起了一丝笑意,但再看向戴文之时,双瞳便如浸寒潭,漆黑得没有半点光亮。
“这么好的事儿,戴医生还是介绍给自己家的亲戚吧。”他淡淡的道:“对了,听说戴医生婚后半年就喜得贵子?承蒙你对我家千淮的关照,我也给你一个建议,抽空去做个亲子鉴定,以免平白给人当了接盘侠。”
戴文脸色铁青地走了,洛千淮拍开了揽着她的那只手臂,迅速后退了一步,跟他保持距离。
“谢谢杜副主任为我解围。”她说道:“我有些不胜酒力,这就先回房间了,您慢慢聊。”
这倒不是虚言,洛千淮平常也就是一罐啤酒的量,今晚连着喝了好几杯红酒,哪怕只是浅浅的一层,这会儿也已经渐渐上了头。
粉面桃腮,眼角飞红,看人已经有些打晃,脚下更是轻飘飘地,似乎踩在云端里。
“我送你。”杜莫的眼中晦暗难明。他脱下了身上的西装,披到了她的肩上,极为自然地扶着她向宴会厅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