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谭非与燕家兄妹系统性地上上课,剩下的时间全都用于默写《本草》一书,日子过得极为充实。
也就是偶尔在睡前,脑中才会忽然划过墨公子的那张脸。算算日子,自从上次分开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便连霁安堂开业这么大的事,对方也没有任何动静,连份贺礼都没有送来,委实有些古怪。
但换个角度考虑,这霁安堂本来就是墨公子投资开设的,哪有老板给自己送贺礼的道理。
墨公子应该是个相当自负的人,所以在听到自己明确的拒绝之后,自然不会再作纠缠。关于这一点,她本来已想得清楚明白,所以心里的那一丝淡淡的落寞,大概只是因为失去了一位颜色出众的异性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