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公子只要保持现状便好,为何又要再费精力将他逐出长陵邑?”闻先生不解道。
他今夜匆匆前来,便是因为收到了相关指示,大惊之下方才冒着风险星夜前来。
墨公子但笑不言,卫鹰与卫苍也似两个闷嘴葫芦一般,只顾着低头喝酒,倒是洛千淮眸子一转,打破了沉默。
不管墨公子还有什么别的筹划,但他之所以要对付霍瑜,虽不一定全部因为自己,但至少也应有个五六分。
方才他对闻先生那番话,听着似乎合情合理,但洛千淮心里清楚,古往今来的上位者,最忌的就是朝令夕改。
墨公子在朝中的力量不弱,但也不可能太强,否则闻先生也不必要对联姻未成耿耿于怀。前面将霍瑜推上去肯定已经费了不少力,现在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就又要将人赶下去,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所以她有义务也有责任,帮着墨公子说上几句公道话。
“闻先生难道不知,上位者须恩威并济。”洛千淮侃侃而谈:“先前虽施了恩,但那霍瑜似乎并不领情,三番两次地寻衅生事,先前要将不羡仙作为贡品,欲断公子的财源,而霍大人又为公子选了德不配位的未婚妻,虽然看似无心之失,但若是肯多花心思,又哪会出现此等纰漏。”
她只字不提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一副全心全意为墨公子考虑的口气:
“这还只是合作之初,若是公子就这么不声不响地逆来顺受,只怕那霍家自此便会一步一步踩着公子的底线步步紧逼,到时不知道是公子借了霍家的势,还是霍家将公子门下,视作囊中之物呢?公子不过是想给他们一点儿警告罢了,想来霍大人既能坐稳现在的位置,必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断不会因着这点子小事,就与公子生分了。”
这番话,乃是洛千淮综合了当前得到的信息,揉和了前世史书与谋略剧的精华概括出来的,端的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