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判断,具体的还要待风寒彻底治好,与乳母进一步沟通之后,再行细细诊治。
马车从荣康坊经行到邑廷附近之时,正遇见蓟州王的车驾离开,路上的行人马车全部避让到两侧。
五匹马拉着朱轮青盖车,辕头、衡帽与轴头都以鎏金装饰,又因为衡帽与轴头都是成双的,加上单个的辕头共是五处,是以又称为金涂五末,独属于大豫藩王的标准配置,比前世的劳斯莱斯还要金贵得多。
出于好奇,洛千淮撩起车帘多看了两眼,却发现那车驾的帷帘并没有放下,可以清楚地看见其中坐着一位身材魁梧,面容桀骜的华服男子。
虞恪此时目光阴郁,整张面上似都挂着严霜,显然心情十分不佳,却令洛千淮莫名地松了口气。
她可没忘记这位蓟州王是为了什么来到邑廷的,此时这般空手而回,显然是在霍瑜那里吃了钉子,并没有成功把世子给接出来。
真想不到霍瑜还真能不畏强权,顶住压力护住了朱娘。洛千淮暗自点头,对他的印象也有一定改观。
蓟州王刚刚离开,便有一个身着青衣小帽的仆从,走进了霍瑜的房间。
“郎君方才,为何违了大人的指令,擅作主张得罪了蓟州王?”
“此事我自有道理,你只管如实回复阿翁便是。”霍瑜头也不抬地奋笔疾书。
那人却并不肯走,只站在堂下冷笑:“郎君若是真有苦衷尽可说出来,小人一并带回去转述给大人。但若是因为想要护着什么人,耽误了大人的事,到时候只怕非止您交代不了,那人也照样会丢了性命。”
霍瑜这时才抬起头,正眼瞧了瞧面前的男子。
“左蒿,你跟在我阿翁身边,也有约二十年了吧?”
“郎君说的没错,过了正月,正好就满了二十年。”那男子说道。
“所以你对大人应该相当熟悉。”霍瑜叹着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