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大哭道:“伯父,您就饶了我阿母吧,她一定不会说谎骗您的!”
到底是自小看着长大的侄儿,白振业不忍踢开他,只能压着怒气吩咐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拖下去!”
郑氏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少。虽然不知这女贼是如何蛊惑了大伯的,但总不能眼看着她毫发无损,自己却要被踢出府去。
她了解白振堂的为人,天生就是个凉薄性子,在大伯面前向来唯唯诺诺,说几句求情的话就是能为她做的极限了。
若是真被打了板子送去庄子上,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抬了新人进府,然后把她给忘得一干二净。
狗急了还要跳墙呢,郑氏只想要奋力一搏。
“洛娘子!”她也不知从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按着她的人,张着尖尖的指甲便向洛千淮冲了过去。
洛千淮连连向后退了两步,眼看就要被指甲划到面上,她都准备呼叫系统帮忙了,人却又被白府的侍卫制住了。
洛千淮特别不喜欢有人在病人面前生事,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经手的病人,最终死于他人的阴谋之下。
就是今日没有正好撞见这几个人,她也准备找个时间,跟白家主隐讳地提上几句。此刻既然郑氏还不肯消停,她也懒得再帮他们藏着掖着。
“且慢。”洛千淮揉了揉眉头:“白家主,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莫要惊扰了白小郎君。”
白振业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神色中有些犹豫,但还是很快地答应了下来。
白琼被送了回去,其他人都被带到了正院的堂屋之中。
“洛神医有什么话,这便可以说了。”白振业的口气很谦和,似乎半点也没有怀疑过她。
“白家主可以先看看这个。”洛千淮取出了装满乌头碱的瓷瓶,递了过去。
从她拿出这东西开始,郑氏的脸色就明显有些发白。白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