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呼声渐渐高了起来,陛下虽然一直未置可否,但这段时间寿安侯府前也是车水马龙。
陛下身体不好,储位到底落到谁身上尚未可知。李敢的身家性命都跟七皇子绑在一起,只能前行不能后退,看到奉诏入京的蓟州王一家又怎么能顺眼。
更何况,蓟州王本也不是个低调内敛的性子。在蓟州手握重兵张狂惯了,进京以后更是飞扬跋扈,对他们这些与其他皇子沾亲带故的外戚各种针对,前几日还抢了李敢预订下的几匹大宛名驹,偏陛下对此还不闻不问,简直是令人忍无可忍。
所以今日这酒,他就算是砸下再多的钱,也绝不可能让给虞申。
叫价很快便超过了三十五万钱,相当于整整三十五饼金,早已超出了洛千淮预想的价格。她微张着嘴,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霍瑜其实也相当惊讶,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这种拍卖的形式实在太过新颖独特,偏偏效果又是如此的好,想出这种方法的朱娘,虽然只是个女子,却是个难得的人才。
他在心中记住了朱娘这个人,脑中又想出了几项本来极难,但却可以用拍卖的方法解决的事件,心情相当舒畅,再看洛千淮的时候,也多了几分宽容。
“这只是第一瓶酒而已。”他说:“各方都只是在试探,真正的天价还在后头。”
“可这不过是一瓶酒而已。”洛千淮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出这么高的价格买它。
“不过几十金而已,在座的有几个人谁会放在眼里。”霍瑜微微摇头:“相比价格,面子才是更重要的事。”
“所以这几瓶酒,只是各方炫耀门面的工具,与酒的好坏无关?”洛千淮若有所悟。
“也不能这么说。”霍瑜端起小巧的墨玉杯,将其中澄净的酒液一仰而尽,回味了好一会儿方道:“你听说过孟佗吗?”
洛千淮摇头。霍瑜并不意外,耐心地解释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