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玩笑。”她奋力推开了他,猛地站起身来:
“小女虽然年幼,但也知自重自爱。且婚姻大事,向来都要听父母之命,小女万万不敢自专。”
霍瑜并不起身,就那么半仰着头看着她。他方才喝了半壶酒,脖颈与眼角已经泛上了红,只是眼神却一如之前那般犀利。
“娇娇说笑了。”他淡然道:“你我之间,还用不到什么媒妁,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娇娇莫非是想赖本官的账不成?”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为缓慢,落到洛千淮耳中,却重如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