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来了好多兵马,冲进府里见人就杀.......”
正说话间,堂外响起了一道道惨呼之声。虞寿惊怒之下出门看时,只见平时对自己执礼甚恭的太原郡司马,正领着一群身披重甲,手执刀剑的士兵,快步向内走来。
“刘司马!你公然杀入藩王府邸,是要造反吗!”虞寿瞠目大喝,却见对方半点都不在意,只轻轻地挥了挥手,无数火箭便射了过来,其中一支,笔直地射穿了他的脖颈。
浑身的力量逐渐消失,周边的一切也变得渐渐模糊。弥留之际,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
“汾阳王虞寿世受皇恩,不思回报,反生异心,私匿矿藏,意图谋反。今奉陛下之命,尽诛其党羽,一个不留,杀!”
洛千淮再想起虞志的时候,马车已驶进入了长陵。这后半段的旅途风平浪静,汾阳王府没有半点报复行动,也没遇上不开眼的拦路打劫,平顺得让人不敢相信。
算算时间,距虞志中毒已经过了八天,就是立即派飞鸽捎去解毒配方,都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她这么一想,就觉得时间紧迫,连忙开口提醒墨公子,没想到后者却只是冷冷地说了句不必便闭了嘴,凭她怎么分说利害,也不再理会。
洛千淮气结,索性也不去理他。那日影短剑似乎就是墨公子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儿,自从她那天晚上提及之后,这人就又变回了那朵高岭之花,冷峻高傲,对她阴阳怪气,爱答不理。
如果说,几天前上路之时,她还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心虚,那么经过这些天被冷遇之后,她已经习以为常。建议提过了也就算了,反正决策权也不在她手上。
更何况,眼下已经到了长陵,她只需要再陪同墨公子完成公干,便可以快乐地开她的小医馆,至于那汾阳王府和墨公子之间有什么后续恩仇,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长陵是大豫高祖皇帝为自己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