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一怔,又飞快地捋起洛千淮另一侧的衣袖,依然是雪一般的白,细腻光滑得看不出一丝毛孔,自内而外透出了玉质的光泽。
腕上没有伤,那些血并不是她的。之前萦绕在心底的那股郁气,莫名地消散了大半。
洛千淮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见到自己面前的人,还以为是看错了。
她想要伸手去揉眼睛,才发现手腕正落在对方的手中,动弹不得,遂借着那点子起床气,圆睁了双眼,不满地瞪着墨公子。
像是触了电一样,墨公子愣了一下,这才猛地松开了手。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从小到大,他何曾与任何一名女子,有过亲密接触?
其实也不能说得这样绝对,因为上一次,上上一次,也都是她。
“怎么回事?”墨公子看了一眼如受惊了的小鹿一般,飞快地起身退到一旁的洛千淮,沉声问道。
“主上。”薛温轻叹道:“我来得晚,还是让莲先生亲自跟您说吧。”
洛千淮忙了一晚,这会儿精神已经有些恍惚,好不容易拄着头迷糊了一小觉,又被突然闯入的墨公子吵醒。
光吵醒也就罢了,还轮番验看自己的手腕,应该是想看看那对铐子挂得牢不牢,简直就是个大病态。
听得薛温这么一说,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敢情这位气势汹汹地冲进棘卫,就是想要亲眼目睹自己的惨状,最好再得到一份他想要的口供。
可惜天不从人愿,自己现在好端端地,却是让这人失望了。
洛千淮抿了抿嘴,挤出了一个笑容:“主上莫要怪棘卫主。他确实是存心想要让小女吃点苦头来着,可是不合多喝了些酒,导致伤势加重.....”
她就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一样,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卫瑕冷酷地宣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