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符篆肯定不能和正符相较,正符说什么也要卖它个几百万,那么这些杂符……,到底也是我画的,卖个几万,几十万应该不亏吧。我消费水平又不高,卖一张吃三年,应该也不为过吧。”
听着苏酥的计划,所有人都在原地怔愣了起来。
可听着听着,他们忽然发觉这铺子还真有可行性。
安然立马就道:“苏酥,我给你打工,这要是铺子没生意,我一天天的,天天都能闲着玩。”
“你怕不是闲着太无聊了是吧。”季宴礼笑道:“这种事儿当然得是我这个师弟来做了,苏师姐,我回去后给你打工,但要包吃住啊。”
“没问题。”
曾爷爷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不是,我辈还从未有人拿符篆赚过钱,可全都是免费,亦或者收取少许就够了,哪能这样……。”
“就是因为这样,我道门才会萧条至此,以至于到了大师兄这儿就绝了后,说起来,咱还得感谢那位弄出游戏的富商呢,等我找到他,我肯定给他一个痛快,不会让他亖的太过惨烈、难熬。”
苏酥兴奋的道:“师父,您别说了,我一定会好好学习道术,励志要将咱道门重振旗鼓,发扬光大。”
……
这个flag立的有点儿大。
但立意却是不小。
曾爷爷没法阻止,也没权利阻止,毕竟将师门发扬光大,是每一位徒弟的责任。
只是看着有些兴奋的苏酥,他一时间是真不知道收下这个徒弟,究竟是对,还是错。
也幸好他已经死了,总不至于真要闹出什么事儿,上头的师兄、师父、师祖们亦或者是祖师爷,还要找他的不是吧。
半晌,曾爷爷也只道:“你,还是悠着点儿吧,咱道门从古至今人就少,到了永义这里更是一度绝了咱道门的后……,但总之你别胡来,就算不能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