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楚阳看来，卡尔的这个实验也无比疯狂，或者说是泯灭人性。

可仔细想想，卡尔压根就没有人性啊！

楚阳看着孙悟空，轻声道：“猴哥，我想卡尔下一步，就会尝试将虚空基因与虚空战士融合。”

“虚空战士是机械体，一旦融合了虚空基因，就有可能升级为独特的机械生命。”

这一点不难猜测，卡尔的活体实验失败，就肯定会想办法从其他方面入手，虚空战士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孙悟空精神一振，沉声问道：“要不要将风险提前扼杀？”

所谓的风险扼杀，便是杀了卡尔。

虽然如楚阳所说，这样只是饮鸩止渴，本来还会涌现第二个像卡尔那样研究虚空的疯子。

但这至少能够拖延很长的时间，给已知宇宙的各大文明创造喘息之机。

楚阳摇摇头到：“没那个必要！”

他拥有绝对的自信，卡尔显然是因为他所带来的压力，才会进行两手准备，一边联接虚空，一边研究虚空基因。

或者准确来说，这是三手准备，因为还有第五代神体的技术！

卡尔固然是个疯子，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已知宇宙无数年来最妖孽的天才。

杀了卡尔，鬼知道要再等多少年，才能出现下一个如果他这样的天才？

黑洞深处的秘密，虚空深处的秘密，五代神体的技术，虚空基因的力量，都是楚阳迫切需想要搞清楚的事情。

从莫甘娜那里得到第四代神体的技术之后，给他足够的时间，楚阳倒是有把握通过盘古，推演出第五代神体。

可涉及到黑洞和虚空的领域，想要搞清楚，就需要卡尔这个打工仔的帮助。

毕竟当初卡尔为了研究虚空，一手覆灭了诸多生命星球，甚至以自身融合虚空质，成为幻体，变得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