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之人,那就不止是收回两厂权力这么简单了。”
“朱无视我都可以杀,雨化田算什么?”
听见楚阳语气逐渐不善,郑东流身躯一颤拱手道:“臣一时气急,口不择言,望陛下恕罪。”
楚阳依旧没有回应,冷冰冰的盯着他看。
无形的压力正在蔓延,别说郑东流,就连其他人也被楚阳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
身为大宗师的诸葛正我和古三通没有任何区别。
郑东流脸色难看,一咬牙,刚准备跪下磕头,就听见楚阳的声音。
“郑大人,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刚说完,众人就感到压在心头的那股气势消失不见,再次望向楚阳,他又变成以往和颜悦色的样子。
即便如此,一群人仍然低头不语,就连最浪荡不羁的陆小凤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插科打诨。
“我很讨厌党同伐异那一套。”
“如果做不到,至少别把矛盾摆在明面上。”
“还有,年纪大了就别动不动把屎尿挂在嘴边,多恶心啊。”
楚阳轻描淡写的说着,在场却没人敢附和一句。
郑东流是忠臣,能教出离歌笑的师父,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但他放不下以前的事也是事实,厂卫之争占据了他人生太多的篇幅。
下意识的跟雨化田抗争成为了郑东流的某种“旧疾”,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不是西厂督主。
抛开个人恩怨,其实郑东流是赞同雨化田意见的,宗门大派确实不可靠,南方变成现在的样子,与这些人有不可分割的责任。
正所谓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那些宗门大派就躲在自家领地,冷眼旁观人间疾苦。
“臣知错。”
郑东流自知理亏,心甘情愿的认了错。
“正所谓人无完人,郑大人难免